看不上眼你还偷摸人家屁股!?
楚文在心中偷偷吐糟了一句这连自己啥时候死的都记不住的糊涂王爷,转而一本正经起来,安慰道:“这样吧。你帮我抹去那些人的记忆,我就帮你找个陪睡陪玩陪喜怒哀乐的,怎么样?”
糊涂王爷眨眨眼,一副兴奋到家的样子,他直接飘到了楚文的面前:“你给本王找个清秀的,不,要美艳的,不,要帅气的男孩。不不不,本王要高大威猛,身材匀称,面冷心热的男人!啊——!算了,本王就要一个男孩一个男人,这回不多要,本王也明白该适可而止。”
楚文心说:你个老不死的,这还叫适可而止?
“王爷,不是我闲着没事瞎操心。你若是真想找个永远能陪着你的人,最好只选一个。要么是男孩,要么是男人。”
糊涂王爷为难了,为难了好半天都无法决定。最后,他问楚文:“你觉得本王要什么比较好?”
“就你这样的,很适合找个男人。男人成熟,比男孩好。”
“行,听你的。”
楚文点点头与糊涂王爷击掌为盟,算是勾搭成奸了!
话说,已经离开保龄球房的祁宏觉得心情愉快。刚才他刺破手指的时候已经感应到楚文的所在,此刻,他正慢悠悠地走过去。
面前的大门透着一股青草气息,他还纳闷这味道是怎么来的时候,轻轻推开了大门。进入视线的不是什么富丽堂皇,也不是什么昏暗破旧,而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茂密森林。
森林里处处是草香花香,空中一轮明月斜挂,映衬着森林柔和的翠绿色。那些已经倦了飞鸟栖息在树枝上,偶有猫头鹰的夜啼,也不觉得阴森,反而让森林充满了勃勃生机。
这次又要玩什么?祁宏抬脚跨了进去,身后的门也随之消失。周围扑鼻而来的清香很真实,脚下踩着软软的青草,发出微弱的声响。周遭可见数不清的参天大树,月光从树丫中透过来,束束光亮交相辉映着把目光所至的地方渲染出梦幻般的美丽。
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一块空地。他朝着它走过去,途经一些较比矮小的树木时,看到长尾的九色鸟正在打着盹抖着毛。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鸟儿的头,鸟儿缩缩脖子,头顶上的羽翎搭在祁宏的手背上,勾着微痒的感觉渗进了心头,心绪莫名地柔软起来。祁宏微微笑了笑,缓步离开了九色鸟的栖息地。
越往前走月光越是皎洁,他走过成半圆形的大树丛,终于看清在一片不足半米高的草地中间,端坐着那个让他爱到牙痒痒的黑楚文。
没错,这个是真货!
淌过如波浪般的草丛,他走到了楚文的面前。这时,他才看清楚,楚文所在的这个地方方圆五米左右内的青草都被压平,成了一块铺着草垫子的天然大床。楚文懒洋洋地坐在上面,看着自己。
祁宏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指了指身后:“你的杰作?”
“不是。”说着话的时候,他伸出手拉着祁宏坐在面前,“这里的主人我认识,是个汉朝时代被冤死的王爷。因为不记得很多事却有一肚子的牵挂所以无法轮回,黑白无常也收不得他的魂魄,只能逗留人间。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不,我是在走出楼梯后才发现他。没事,他跟我有过契约,不会伤害人类。”
祁宏很是郁闷。他斜眼看着楚文,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你这如意算盘打的不错。说来听听,那个什么王爷是怎么弄出这个空间的?”
“他哪有这么能干,这是我为你准备的。”
“哦......”祁宏仰起头,让他顺着脖子一路吻到了锁骨,并笑言,“这么说,你使用灵力了?”
“不用灵力我怎么弄出这么美的地方?喜欢吗?这里。”
“很美。”祁宏顺贴地躺在了地上……
据说,这事过去一周后。某天,反黑组组长偷偷摸摸溜进了付局的办公室,神色紧张地问他们那些记忆混乱的组员要不要找心理医生给看看。
付局非常无奈地看着他:“不用了。反正那些人你们都带回来,你们也没有伤亡损失。过个几天就好了,回去工作。”
组长挠着头,不肯离去。付局只好说:“我个人给你一个很重要的建议。以后,绝对千万别再叫黑子跟你出现场。除了他自愿申请,千万别再带上他。记住,只要他出面,那就不是你我能解决的案子。”
组长眨眨眼,觉得自己再问下去,跟白痴无异。
而被他们八卦的楚文,正坐在家中的床边告诉欲哭无泪的祁宏:“还想打赌吗?”
祁宏立刻把脸埋进被子里,被窝里充满了他和他的味道。
妖妖说:删改的老子直心疼啊!心在滴血啊!以下百度文库搬来的(不算抄袭吗?)
蔚蓝的天空中,
相嵌着一朵朵洁白无瑕的云朵。
它们没有线条,
就像只用颜料渲染一般,
相互混合着。
在微风的吹拂下,
有的犹如绵羊似的在蔚蓝的草原上奔跑着;
有的又如万马奔
腾,灰尘如浪;有的则如一条玉龙在空中腾飞,那威严的态度,那惊人的速度,那惊心动魄
的吼叫声,令人心神未定!在遥远之处,隐隐约约可见一座座青山。它们连绵不断,犹如一
个个青少年手牵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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