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既然早已多了这么多响马,再多出一对鲁景安和萍儿自然不在话下。陈红雨拉着村长陈敬祖给众人办好了各项文书,从此算是正式安家了。
鲁景安在萧荆山家旁边也有样学样盖了一处宅院,又在梅子和萧荆山的帮助下办了个简单的婚事,算是把萍儿迎娶进门了。
鲁景安开始时还把自己的一身细软很是献宝地分给大家一些,可是大家拿在手里掂量一下,又扔给他了。鲁景安很没有面子地说:“这可是我千山万水背过来的,你们不要我留着,这可是以后的老本!”
当鲁景安每日随着萧荆山奔波在荒地林中时,当他每日手中拿的不是铁铲便是镰刀时,他禁不住委屈地叹息:“我可是有钱人啊,怎么可以干这个!”
萧荆山不搭理他,只闷头干自己的活儿,众位响马也没有给这位昔日的将军面子,甚至于他们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而其他的姑娘啊媳妇啊也都捂着嘴巴偷偷地笑,有的还晃着手中的粮食,口中打趣道:“把你那些白色的黄色都拿出来,说不得我们就给你个白面饼子吃。”
鲁景安愤愤不平地踩着地上的泥巴:“爷就不信,有了银子还能买不到还吃的!”
可是他很快发现他的银子唯一可用的时候就是每个月下山一次的大采购,他曾经好奇地跟着去过山下的集市,并惊奇地发现,他的那些金的圆的,集市里的人好像见都没见过!!人家一直是在用铜板啊铜板啊!
当天晚上,萍儿就发现自家男人正拿脚踢着一个偌大的箱子往屋外面去。
萍儿惊奇:“那不是你的宝贝么,怎么如今……”
鲁景安没等萍儿的话说完,就没好气地说:“罢了,这些东西在这里不过是占地儿而已,咱们屋里本来就不宽敞,留着作甚!”
萍儿无语:“这一路让马儿驮来也费了不少力气,你随便找个地方放着就是了,何必非要扔了它。”
鲁景安想了想:“也好,我把它扔进地窖里去吧,那里面能放不少东西呢。”
于是萍儿就看到,自家夫君哼哧哼哧搬着一个老重的箱子往外面走去,最后爬进了地窖里,将箱子放到了地窖最里面,最后还踢了一下道:“你个黄白俗物,爷以后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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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梅子给小家伙洗了身子,又把他哄得睡下,这才和萧荆山一起躺在炕上。
无声地钻进萧荆山怀里,在他的胸膛上随便划着道道儿,梅子倒是仿佛回到了初初嫁给他的那时候。其实时间也就是那么一眨眼,自己也为人母了呢。
梅子拿手指描摹着萧荆山的伤疤,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伸手握着他的右手。
这些日子以来,萧荆山虽然一直在开荒,但他从来都是左手握着铁铲的,从不敢用右手使力。
梅子叹了一口气,脸蛋儿在他胸膛上磨蹭着低喃:“难道这只手以后都不能好了吗?”
萧荆山的大手环过她的腰肢,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放心,以后总能好得了的。”
梅子还是心疼:“那得多久才能好啊?”
萧荆山却不说话,粗粝的大手只是似有若无地抚弄着梅子的柔腻的后背。
梅子被他抚得心里发痒,身上也有些酥软,便更加倚靠在他胸膛上。
萧荆山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了,忽然之间他一个用力,竟然是将梅子整个人抱到了自己身上跨坐着。
梅子先是一个低呼,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个坏人,吓死我了!”
可是她捶打着捶打着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睁着惊讶的眸子看着他。
萧荆山低笑,眼中发亮:“你看什么呢?”
梅子低头看着扶住自己腰肢的萧荆山右手,刚才,应该就是这只手将她整个人扶起的吧?
萧荆山却挑眉道:“傻瓜,你看错了吧。”说着两只手扶着她的腰肢,强她往下,对准了他的蓬勃之处。
梅子只感下面一紧,已有异物闯入。
不过她的心思依然停留在刚才,她在一片上下摇荡中想着,刚才,是肯定没看错的啦。
番外
我叫阿镜,今年十一岁,住在一个叫做绿水村的地方。
绿水村是一个很大的村子,我们每家都有结实的房子,房子周围是一片片的土地。这些土地都是我们大家一起的,平时我爹我娘还有叔叔婶婶们一起耕种,收了东西大家就分。当然农闲的时候伯伯叔叔们还会在爹爹的带领下一起去山里打些野味给我们解馋。每当这个时候,我们这群孩子都嘴巴里流口水。
我爹爹长得很高很高,我娘亲温柔爱笑,我还有一个喜欢带着我们漫山乱跑的哥哥,当然我还有许多的伯伯、叔叔和婶婶。
这些伯伯叔叔都对我很好,其中我最喜欢鲁伯伯和裴叔叔了。鲁伯伯会拍着手给我变戏法,还有一下巴的大胡子让我揪着玩。当然后来我长大一些了,就不敢揪了,o(╯□╰)o。
我娘说,如果我再敢揪鲁伯伯的胡子,她就不让我啃猪蹄肉了,想想香喷喷又有嚼味的猪蹄肉,我觉得还是离鲁伯伯的胡子远点,那玩意儿又不能吃。
没有了鲁伯伯的胡子后,我便把目光转向了裴叔叔。裴叔叔这个人平时也不怎么说话,不过他对我是很好的。他自己只有三个儿子,都是调皮蛋,所以他对我很宠爱,我要什么他都给,有时候还会偷偷地窝藏猪蹄肉给我吃。我没了胡子玩,便装难过抹眼泪让他带着我爬树,只可惜他并不上当,他让我去找哥哥学爬树。哼,我当然知道哥哥肯定不会带我爬树的,裴叔叔不过是支应我罢了,我心里明白得很,又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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