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主任一筹莫展的时候。
何雨水又跑进里屋。
片刻之后,拿着一张纸,出来了。
“主任,这些是我哥哥这两年借给贾家钱的记录。”
谁家借给俺们贾家钱,还敢记账?
这小丫头片子太可恶!
贾张氏心头一凛,硬着脖子,一脸不忿:“你说借,就借了啊?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诌的。”
何雨水淡淡的看看贾张氏,也不着急,指着纸上的记录:
“贾家婆子,我知道你家喜欢赖账,每次傻柱借给你家钱,我都记下了日期和原因。”
王主任细细瞅去,果然纸张上面一行一列,用稚嫩的笔迹,记得清清楚楚。
“一九五五年,一月十二日,秦淮茹借钱三块,理由是要回娘家,给娘家人带礼物。”
“一月二十日,秦淮茹借钱五毛,理由是她想买两根花头绳。”
“一月二十日,借钱三块,买束胸。”
“买袜子...”
“买雪花膏...”
“给贾东旭买大前门。”
“给贾张氏买裤衩。”
....
住户们的脸色怪异起来,齐齐看向贾东旭。
媳妇儿到底是傻柱的。
还是他的?
贾东旭的脸绿了。
“下面还有贾张氏借傻柱钱的记录。”
“一九五五年,二月二日,贾张氏借钱2块钱,去医院买止疼片。”
“一九五五年,三月二日,贾张氏借钱2块钱,去医院买止疼片。”
“四月二日...2块钱...买止疼片。”
“五月二日...买止疼片。”
……
“2块钱的止疼片,足足买了五六十颗,贾张氏你能吃得了?”
王主任脸色严肃起来,皱起眉头看向贾张氏。
“你以前是不是吸过大烟?”
解放前,殖民主义者和封建势力们,利用鸦片对百姓们进行了残忍的压榨,无数卖儿鬻女的惨剧在国内上演,最终导致民贫国弱,饱受欺凌。
鬼子更是在京城推行毒化政策,利用“禁烟局”公开销售大烟。
解放后,人民当家做主,上面立刻展开专项治理。
各地收缴散布在民间的鸦片,并登记吸大烟鬼名单,对于部分不配合的大烟鬼,予以治罪。
街道办作为基层单位,负责甄别辖区内的大烟鬼。
仅仅是经过王主任的手,送进去的大烟鬼,就足有数十人之多。
贾张氏也清楚其中的利害,吓得打个哆嗦,连忙解释道:“误会,绝对是误会。
我生东旭的时候,受了凉,身子骨不大好,不吃止疼片,浑身不舒服。”
贾张氏听说过那些大烟鬼被送进去后的惨样,见王主任面带狐疑,扯着哭腔喊贾东旭。
“东旭,你快告诉主任,我真不是大烟鬼!”
贾东旭小声道:“主任,我娘她....”
大烟鬼都是瘦不拉几的,贾张氏长得白白胖胖的,体态特征不合。
“行了,我知道了。”
王主任摆摆手打断他,冷着脸看向贾张氏。
“何雨水记录的这些,可有出入?”
“....我早就记不得了。”
“记不得,那这些账,都是事实。”
王主任拿起笔计算一遍,点点头:“总共是二百三十块钱。”
嘶。
嘶嘶。
嘶嘶嘶。
围观的住户听到这个数字,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屋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傻柱一个月的工资也只有三十二块。
秦淮茹嫁到贾家还不到两年时间,傻柱竟然借给了贾家二百三十块钱。
几乎等于傻柱一年的工资了,难怪何雨水连黑窝窝头都吃不到。
让贾家还二百三十块钱,跟刨了贾家的祖坟似,再在上面蹦迪一样。
贾张氏头发竖立,眼睛瞪圆,当时就想发火。
秦淮茹轻轻的拉她的衣角,眨眨眼:‘娘,我来!’。
贾张氏清楚秦淮茹现在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缓缓的点点头,把上阵杀敌的任务,交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不愧是老演员。
一秒入戏,两秒掉眼泪,三秒神情凄苦。
她轻撩秀发,抹了抹眼泪,咬着颤抖的嘴唇:“主任,我们家因为日子过不下去,确实借了傻柱的钱。”
“傻柱是个大好人,我们全家都感谢他。”
“可是,那些钱是傻柱的,又不是何雨水的。”
她挺直身体,胸口起伏不定,气愤起来:“今天让我们把钱还给何雨水,这不公平!”
王主任迟疑了。
秦淮茹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围观的住户也都皱起眉头。
对啊,贾家又没借何雨水的钱,凭什么还把钱给何雨水?
队友真给力!贾张氏在心中鼓起掌。
秦淮茹挑衅地看看李爱国,不就是收了彩礼,又退了婚。
你又没吃亏,用得着斩尽杀绝吗?
大家伙和和美美的当邻居,一块玩大枪,不好吗?
呵,这女人,还真是有点东西。
只是作为一个看过法外狂徒张三全集的男人,岂能被你这点花言巧语迷惑。
“爱国,你怎么看?”
面对王主任的目光,李爱国缓了缓声音:“钱确实是傻柱借给贾家的。”
听到这话,秦淮茹松口气,得意的笑笑。
不用还钱了,奥利给!
可是李爱国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脏悬到喉咙眼。
“但是。”
“傻柱跟何雨水是一家人,他的工资属于他们兄妹的共同财产。”
“在没分家的时候,何雨水没有权利要回这笔钱。”
“现在要分家,那笔外债也属于傻柱的财产,何雨水自然有权力收回。”
李爱国环视四周:“打个比方,张家在准备分家,张三把钱和东西提前送给朋友,来躲避分财产,张四难道只能眼睁睁的吃哑巴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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