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成子被林海山扶起,欣然一笑道:“不敢,不敢,只是些许小事,实在当不起师兄如此厚待!”
林海山挽住蒲成子的手臂笑道:“咱们这些师兄弟就你最讲这些俗套的礼数,也不怕淡了兄弟的情分,今日咱们老哥几个什么都不讲,先一醉方休再说!”
随后对正要上前拜见的一众弟子道:“若然和青研留下,其他人全部各自散去,这次你们对宗门有大功,宗门必不吝赏赐,你们都要好好修炼,日后木华宗还要指着你们发扬光大!”
林海山不愧是一宗之主,几句话便说的那些弟子们一个个心情激荡,恨不得立时便为木华宗赴死,俱都伏地跪倒口中齐道:“谢宗主厚爱,我等愿为宗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海山一笑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这一年你们也都辛苦的很,回去多休息些时日!”
众人又齐声道:“谢宗主!”
只有杨烁撇了撇嘴低声对林若然道:“这宗主可真会收买人心!”
林若然听了杏眼一瞪,纤纤玉指伸到杨烁腰间,在他软肉上一拧道:“胡说什么?那是我爷爷!”
“嘶”杨烁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可腰间的痛还是比不了心中的震惊,虽然他知道林若然是木华宗林家的人,可却从来不知道她有个当宗主的爷爷,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忍不住又看了林海山两眼,发现其眉宇之间到真有几分和林若然相似,嘴里连忙改口道:“怪不得我看这位宗主大人如此亲切,却原来是仙子的祖父,日后定要多多孝敬才是!”
杨烁这话说的一语双关,身边弟子也知道他二人之事,都是低头一笑,林若然俏脸顿时如粉霞敷面,好不娇俏秀丽,看得杨烁心中忍不住一荡,这才想起一事,将一个小玉瓶交给林若然道:“你结丹在即,宗门中必会给你炼制金元丹,千万记住炼丹之时将这东西加入进去,保你结成圆满金丹!”
林若然知道杨烁虽然修为低微但无论是修炼还是炼丹,总能鼓捣出一些稀奇古怪但又极具效力的东西,便接过玉瓶道:“我记住了,等我结成金丹便去找你!”
说完便欢快地向着林海山跑去,一众弟子都对杨烁投来暧昧的目光,只有木青研脸色铁青,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妒火熊熊燃烧,只是当着林海山等人直面不好表露,只能一甩袍袖冷哼一声向着林海山等人走过去!
林海山虽然一直在和蒲成子交谈,但也看到了林若然和一个外门弟子窃窃私语,举止亲昵,忍不住眉头一皱,心中暗怪林若然胡闹,怎么能和一个外门弟子厮混?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做无意地指了指杨烁问道:“那个外门弟子是何人?”
蒲成子回头看来一眼笑道:“那人便是我说的杨烁,此人虽然不具灵根但却是难得一见的炼丹奇才,而且为人赤诚,头脑也异常灵活,此次我宗能得到偌大的好处,此人可以说功不可没!”
林海山这才恍然道:“这人竟然如此得师弟看重,对了,师弟曾说要为一外门弟子破例种植灵根的可是他?”
蒲成子点头道:“正是此人!”
这时林若然和木青研二人来到近前,林若然蹦跳着扑进林海山的怀里亲昵地叫道:“爷爷在和大长老说什么?”
林海山揉着林若然的头忍不住笑道:“多大的丫头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也不怕长辈们笑话,咦!你这丫头修为怎么到了阳虚圆满的境界,这才一年的功夫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林若然得意地一笑道:“爷爷惯会小看于我,这一年我可是很努力的,不信您问大长老就知道了!”
蒲成子在一旁凑趣道:“若然的确很努力,一年来把万方山逛了几遍,当真辛苦的紧呢!”
众人一听具是大笑,只有林若然不依道:“大长老欺负人,若是我不努力怎么能一年之内便到了阳虚圆满的境界?”
“这恐怕都是那杨烁所为吧!”木青研早就到了林海山跟前,只不过人家祖孙二人说的热闹,他自然不会上前叨扰,直到此时才见缝插针地说了一句,见众人看向他才对林海山躬身施礼道:“青研拜见宗主!”
林海山摆了摆手道:“青研不必拘礼,你且说说若然的修为和那杨烁有什么关系?”
木青研看了看一脸怒容的林若然,丝毫不惧其眼中的威胁,一抱拳道:“启禀宗主,那杨烁身为外门弟子,却心比天高,时常搞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以博师妹欢心,我想师妹一年之内修为飞涨,恐怕也是他的功劳吧!”
林海山自然听出木青研话中深意,生怕杨烁搞些什么加速提升修为的东西坏了林若然的根基,一把抓住林若然的手腕,一缕真气探出,在林若然经脉中游走一番,却发现林若然不但根基扎实,而且体内阴阳二气,五行属性都极为平衡,最让林海山吃惊的是,林若然修炼的功法已经不是自己所传的《奎木心诀》而是另一种不知名的功法,但这功法却比木华宗现有的任何一种金丹境界以下的功法都要高明不知多少!
木青研见林海山的脸上一时三变,还以为自己刚才那些猜测、污蔑之言,得到了林海山的证实,便又道:“那杨烁一向奸猾无礼,仗着有些小聪明丝毫不把我等内门弟子放在眼里,在万方山更是惹是生非,险些与开阳宗少主薛少冠结下仇怨,若不是弟子从中调和,恐怕我木华宗和开阳宗日后都不好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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