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玩腻了，不如我们一人抽一张，比大小可好？”
“呃……？”
听见乔斯的话语，牌皇明显的愣了一下。
人家赌术对决的时候都是玩尽可能繁杂的游戏，这样才能有更多的机会进行换牌替牌的行动。
然而乔斯这个提议却是把这步骤降到了最低，两人都只有一张牌的话，可以操作的空间实在是不大，而且在这之上还有个更严重的问题。
牌皇仅仅只思索了一秒钟不到的时间，便出声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
“两张都是K的情况是吧？”乔斯却是先一步说出了牌皇想说的话语，“那种问题我当然考虑过，所以我们在规则上做点改变即可。”
说着，乔斯已是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牌皇，说道：“第一，你的能抽出一张大牌算你赢。”
话音未落，乔斯再度伸出一根手指，“第二，你随意操作，我全程靠近牌桌一次算我输。”
突然间，乔斯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咧着嘴笑道：“第三，直到你自己亲口说出认输之前，我们都可以一直比下去。”
“当然，只限今天，我可没有陪男人过夜的兴趣。”
说完这三条规则之后，乔斯甚至都没去看牌皇和格雷脸上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耸耸肩道：“没错，这三条对我来说都是限制，但是这样才有意思嘛，怎么样敢接吗？”
随着乔斯放下了手指，牌皇却是久久没有回话，却是因为乔斯提出的那三个条件实在太过古怪，而且全部都是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这让牌皇更加莫名其妙了。
他是真的就这么强大，还是单纯的装神弄鬼？
之前准备房间的一小点空隙时间里，牌皇便已经差遣赌场人员打听了一下乔斯的资料。
原本没有抱着什么希望的他，却是居然瞬间从赌场的关系网里拿到了乔斯的资料。
盖因前两天乔斯表现太过抢眼，而且作为复仇者成员，这些基本资料东西本来就是公开的，所以查到并不麻烦。
结果却是让牌皇更加懵逼了。
论战斗力这个人可以把赌场都拆了，这个他毫不怀疑，但是从那天的所见所闻以及复仇者的公开资料来看，他丝毫并没有什么赌技上的特长才对。
不，就算是他真是个隐世的千术高手，但是如果连桌子都不碰到的话，就算是赌术通天又能做些什么？
而且什么叫我不认输之前都可以随便赌？真当我这牌皇是骗来的名声吗？
牌皇倒不是没有考虑过，乔斯乃是拥有着什么可以改变物质构造的能力，或是更加恐怖的因果律方面的能力。
定下了结果之后便无法改变，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牌变成自己想要的点数！
但是随后牌皇却是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如果真有那种等级的力量，又怎么会跑来赌场里面玩这种小游戏呢？
尽管很可惜的，牌皇却是就这么的和正确答案擦肩而过，没有想到过对方真的就是在使用因果律能力。
思索了数秒之后，牌皇也无法理解乔斯到底在搞什么鬼。
但是面对着对方这个明显是对自己极其有利的条件，他这个挑战者又怎么可能不接受？
一念自此，牌皇也不再犹豫，直接点点头应道：“那就依你所说，格雷老兄劳烦你开牌吧。”
“没事没事，不麻烦不麻烦。”格雷是两人荷官的名字，闻言顿时笑着摆摆手，随后拿出一副没有开过封的扑克牌来。
拆封、放入洗牌机、发牌，专业荷官出身的他对这套程序也是相当娴熟了，何况现在的赌场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机器，他也不需要“亲手”操作。
因为乔斯两人的游戏规则极其简单，一人一张牌发完之后，格雷便代替不打算靠近牌桌的乔斯翻开了牌面。
“红心A，牌面点数一点。”面不改色的读出了桌面上的扑克之后，格雷和乔斯的目光都投向了桌子另一边的牌皇身上。
“呵，看来就算是纯粹运气的游戏，幸运女神也不站在你那边呢。”
牌皇原本拿到牌之后便迅速的将手中的牌换成了一张梅花K，然而看见乔斯的牌之后，他却是嗤笑一声，感叹着自己居然做了无用功。
“废话真多，赶紧开牌。”只不过乔斯对于他的嘲讽却是完全不在意，只是一边挖着鼻孔一边催促着牌皇。
面对乔斯的态度，牌皇顿时猛的一拍桌子将手里的牌翻了个面过来，傲然道：“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让你看看我这张梅花……A？”
“这怎么可能？！”
看着那张从头到尾都没有从自己手里离开过的梅花K，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成了梅花A，牌皇直接惊讶得叫出了声。
“双方牌面都是A，平局。”牌皇心里想些什么，格雷却是不知道，只是淡淡的报了一下牌面之后再一次开始了洗牌。
“双方牌面都是A，平局。”第四局，格雷略带惊讶的说道，随后再一次洗牌。
“双方牌面都是A，平局。”第六十二局，格雷的嗓音几乎有些沙哑，手指颤抖的开始了洗牌。
……
“双方牌面都是A……平局……”第三百七十七局，格雷机械般的念叨一句，随后默默的洗起了牌。
而在桌子另一边的牌皇，此时的神色却是更加憔悴。
他在过去的五小时里，已是将自己毕生所学的千术全部都施展了一遍，甚至于就连属于变种人的能力都悄悄的用了出来，但是却没有一次成功的改变过结果。
无论怎么洗牌，双方永远都只会拿到两个A。
反观乔斯那一边，一开始还颇有兴致的看着牌皇表演，到后面直接拿着手机开始玩了起来，压根连看都不带看上一眼的。
到了后来，格雷这个普通人反倒是先行体力不支，索性借尿遁逃离了这里，乔斯更是大方的让牌皇自己洗牌发牌，对一个千术高手来说这开挂简直都开到脸上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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