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插进我的肚子里面。我体内的鲜血染红了地板。
她蹲下来看着我,手里拿着染满鲜血的剪刀,往我脸部猛地一刺!
我大叫一声,却发现眼前空无一人,自己却满头大汗。
崔悦端着一杯水向我走过来,她用一种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你终于醒了!你昨晚发高烧,烧到四十度,一直在胡言乱语,又不停地踢被子。
你差不多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天亮了,你才安静下来,接着就醒了。
我发高烧?我自言自语地说着,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发现额头的温度冰凉冰凉的。
凶手呢?抓到没有,是不是让她逃脱了?我焦急地问她。
什么凶手?她一脸惘然地看着我。
算了,我自己去找,
我利索地下床,穿好衣服,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警局。
在开车的过程中,我打开了车里面的新闻广播系统。
广播正在讲述最近的新闻:
英国的货币再次贬值,在金融市场掀起一番争议
美元汇价再次上升
北方的天气最近反复无常
本地发生了一宗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一家八口的尸体在清晨的时候被发现,凶案现场鲜血淋淋,疑凶动机未明,警方不排除有仇杀的成份,或者属于谋财害命的犯罪类型。
有关于案子的进展,警方正在进一步的调查……
我烦躁地关掉了广播的新闻,左手撑着额头,右手在开车……
警局里面,很多人都在忙,走来走去,一边忙着走路,一边眼睛在看着资料。
整个警局像炸开了锅一样热闹,议论声不绝于耳。
在这么拥挤的警局里面,我还可以勉强挤入苏警官的办公室里面。
刚刚进去,就看到苏警官坐在那里,桌子上放着一大堆的照片,照片的内容很血腥,很恶心。
看样子应该是新的命案。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到那件凶案的凶手。
有没有琴然的消息?我不以为然地问苏警官。
谁是琴然?你是说两年前的毒针谋杀案吗?苏警官看着桌面上的照片,漫不经心地问我。
我有点不满意他的办事态度:
什么两年前的案子,是最近的凶案,一案三条人命。我激动地说着。
苏警官也很烦躁地将今早的报纸扔在桌面上:
这才是最新的案子!一家八口,惨遭灭门,现场鲜血淋淋,犯罪嫌疑人暂时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上面的管理层很紧张这件案子,他们希望特案组可以用最快的速度破案,所以法医和法证都要同时打醒十二分精神。现在凶案现场已经被封锁了起来,你准备好就可以过去了。
法证部和鉴证科正在等你过去验尸,他们的工作才可以有进一步的开展。
看到苏警官的神色那么凝重,我也很严肃地点点头。
但是,首先要抓住琴然,她杀了三个人,不可以让她逍遥法外。我狠狠地说。
苏警官停止看手上的资料,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都和你说过了,那是两年前的案子,凶手的确是琴然,但是她已经被拘捕了。
而且在一个月之前已经上吊自杀了。
从法律的角度来说,她已经伏法了。
并不是你说的逍遥法外。
我彻底混乱了,怎么会是两年前的案子呢?
昨天我还去琴然的诊所,打算拘捕她,谁知道被她出其不意地用剪刀将我捅伤,我还晕倒了。
对了!怎么会这样?我摸着自己的腹部,奇怪,我明明记得被琴然用剪刀捅伤了,还流了很多血。
就算我被救了,按道理应该有伤疤才对。
为什么我的腹部一点伤痕都没有呢?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墙上的日历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走近日历,心砰砰地跳动着,我感觉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
墙上的日历很清楚地显示着,今天是2016年,3月17日,星期一?
不可能!我记得自己临昏迷之前,墙上的日历显示的日期是3月25号。
那么也就是说,从我从2016年,3月16那天的晚上开始进入睡眠状态之后,时间一直没有过去,停留在某个空间?
从发现尸体,到透过各种途径找到凶手的整个过程难道只是一个梦?可是,这样太真实了吧?
哪有那么漫长的梦境,我足足在梦境里面破了一件两年前的案子?
但是,现在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在破案的过程中,生理上和情绪上,还有精神上都像在梦境一样。
失去了重心,被徐少许的妻子打了一巴掌缺没有感到疼痛,电工房天花板上的砖块从上面掉落下来,苏警官也被砸到了,我却安然无恙。偶尔会发冷,大概是夜里刮风了,头部会剧烈地疼痛,那是发高烧的缘故?
从种种迹象来看,那的确是一个梦境了。
我的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
难道我的潜意识在反复自己平常的工作,所以才会在梦境里面,一次又一次地查案?
但是,关于那件案子里面受害人的名字是不是一样的呢?
想到这里,我告别苏警官以后,迅速地去了档案室。
在铺满灰尘的档案室里面,我终于找到了尘封多年的案子。
其实也不算尘封多年,最多两年而已。
我忍着浑浊的灰尘,翻开了两年前的案子—毒针谋杀案。
关于案子的描述,我在阴暗的档案室里面,再次进入这宗案子的世界。
2015年,桥北后巷发现了一副男尸体;化工厂的水流发现了一副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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