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Man酒店。
门口走来西装革履的一行人。
中间高挑的男人望着前方电梯口忽然一怔,朝助理伸出手:“眼镜给我。”
戴上眼镜,视线清晰的下一秒,电梯口的女生并不情愿地被青年搂进电梯间。
“迟总,会议室在八楼,康总在问我们什么时候到。”
助理显然是在催促,迟敬州大步走向电梯,助理忙说:“这是通往酒店客房的,会议室的电梯在左侧。”
“去前台查一下刚刚的男人叫什么名字,房间号多少。”
助理没办法,查完回来说:“迟总,查不到,前台并不肯透露。”
迟敬州亲自到前台询问:“请帮我调一下监控,查一下一分钟前进1号客梯的年轻男女住在哪间房,我是你们酒店的VIP客人,我公司也与你们酒店常有商务来往。”
“非常抱歉先生,我们不能透露客户的隐私。”
迟敬州走到一旁拿出手机。
周彻的工作手机在林诚手上,林诚接起电话:“迟总?周先生这会儿不待客,也不方便接听电话,您可以跟我说,我是他的特助。”
“叫他亲自接电话。”
陆港区的一家五星饭店里,周彻正在一个商政酒局上,这样的酒局一般很少被电话打断。林诚还在委婉地表达不方便,迟敬州恼了:“他不想接听,那就把他太太丢在火坑里吧。”
林诚一惊:“您稍等。”
他敲响包房的门,开门的是两名安保人员,林诚快步走到周彻身后,弯腰耳语:“华丰的迟总说,太太有危险。”
周彻眼中深邃,起身说:“我这边没有问题,我以个人的名义为这个建设捐款三个亿,王副市长,我还有突发工作亟待处理,先失陪一下。”
他离开包房,接过手机沉声问:“迟总,我太太在你那?”
WilMan酒店的大堂休息区。
年轻的男助理宋世宏朝迟敬州说:“迟总,我个人认为您不该插手周总的家务事。那位周总向来在商场上不近人情,两次把我们的投标弄下去了,而且您不清楚状况,弄不好反而弄巧成拙。”
迟敬州道:“不会的。”他刚刚虽然只看了一眼,但他觉得白夏是被逼迫的。她外表清纯,性格利落,刚刚的一切并不符合她的行为。
……酒店房间里,白夏几乎是被强塞进了房间。
她后背靠在墙上,站不稳顺着滑了下去。赵博艺插好房卡,抓住她轻而易举将她拖进大床上。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根本没有他的合作伙伴在谈工作。
白夏刚才反应过来被下药时还不敢相信是赵博艺所为,可现在……
她恐惧地望着解纽扣脱衣服的男生,她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她看错人了吗?
“赵,赵……”她喊了好几次都没喊出全名,明明知道名字,但是脑细胞好像全都沸腾成一股欲望。这股欲望叫嚣在骨髓和血液中,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发。她抓紧了床单,脑子里还知道去找包包,去拿手机。
但是包已经被赵博艺丢在了玄关。
“小夏,对不起啊,你可别怪我。”
赵博艺已经脱光了衣服,俯下身扯掉了白夏身上的衣服。
白夏在这一刻感觉到什么是绝望。
她哭喊得嘶哑,但是连这份哭喊都像小奶猫虚弱地叫,又软又轻。最后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赵博艺这才停手,拿出手机。
他先是捏着白夏的嘴唇凑过去拍照,然后在房间里找各个角度给白夏拍照。
白夏惶恐地将脸埋在被子里,她想逃,但身体完全没了力气。
“小夏,你是不是很难受?难受就表现出来,你穿着那点不热吗?”
她热,她热得双颊酡红,热得身体被烈火吞噬。这种异常的感觉竟让她觉得舒服,可更恐惧。
赵博艺抿着笑又拍下视频,他走过来想再跟白夏拍合照,门外忽然响起无数串脚步声,紧接着,门口传来“砰”一声惊响。
赵博艺回头,高挑的男人逆着灯光冲进来,好像空气也在一瞬间从夏日转变成寒冬,他畏惧于那双带着锋刃的桃花眼。
是周彻来了。
他什么都没说,手指紧抠住赵博艺的脖子,死死将人摁在墙上。他不解气,拎着人脑袋撞在墙上,一下,两下……
屋里响起白夏啜泣的声音:“周彻,老公……”她没力气,声音太小,又软又弱地叫在他心尖上,“老公,你快带我回家。”
周彻这才松开手,墙上喷流着赵博艺的鼻血,他厌恶地盯着眼前颓下去的男生。
“把他眼珠子给我抠出来。”
他回头,白夏就躺在大床上,酒店白色的床单都好像没有她皮肤白,她整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白得快发光。粉色圆点的少女内衣没有包住她的风景,她一直在哭,想拉过被子躲进去,但好像连拉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周彻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问。他紧绷着下颔,大手扯过被子将白夏裹住,横抱着她走出酒店。
林诚抢过赵博艺的手机,这才朝身后挥手喊人进来。进来的几名保镖请示他:“林哥,真挖眼珠子?”
“周先生说气话,违法的事你也敢照做?”林诚把相册翻完,怒气冲冲踢了赵博艺一脚,“妈的,我日你大爷……先把他看起来,听周先生怎么安排。”
酒店的长廊静得鸦雀无声,只有男人皮鞋沉沉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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