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顶的一栋别墅里面,一家八口坐在沙发上,在客厅看电视。
电视节目正在放一个关于喜剧的故事。
一家人笑得乐也融融,大人抱小孩,小孩抱老人。
当他们笑得很开心的时候,其实外面正在下一场很大的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夹带着闷响的雷声。
有一个人穿着雨衣站在门口那里,直勾勾地看着屋里面的情况。
他脸上的雨水滴在了屋外面的地板上。
他诡异地笑着,收起了雨伞,拍了拍腿上的泥土。
他敲门了。
中年男子回过头看着窗外的男人,先是表现得很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中年男子打开门,让他进来了。
他进入了屋里面,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嘴里在喃喃地念叨着……
一名中年妇女突然很生气地走到他前面,对着他指手画脚,嘴里满口脏言,神情更是凶狠无比。
别墅里面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她骂他。
小朋友甚至表现得很害怕,一直在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
她越骂越凶狠,语言上更是不堪入耳。
他完全没有反应,一直在笑,笑得很狰狞。
杀机在这一刻来临了!
外面打雷了,一阵闪光照进了别墅里面,闪亮了他狰狞的眼神。
中年妇女看到了他狰狞的眼神,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但是已经太迟,他从桌子上随手拿起了一把很锋利的西瓜刀,用力地捅进了她的身体。
鲜血随着锋利的西瓜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她的眼睛已经微闭着,双腿浅浅地跪了下去……
其他人正想向前抓住他,他却疯狂地挥起了手中的西瓜刀……
一片血色,灌溉着月光。
今夜,谁也逃不了……
今早的天气很潮湿,我拿着纸巾将玻璃上的污迹擦干净,随手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开车去野鹅山山顶。
住在那里,不对!应该说,有本事在那里买楼的人都是暴发户。
因为山顶上面盖的全是别墅,一套最起码五千万起底,就算是供房子,普通收入的也要还三代才可以还得清债务。
但是一般人要么就直接买断它,要么就不买。
因为一旦向银行贷了款,就像一个无底洞,还不清的。
正因为如此,山顶上的保安非常的多,我开车到山脚下的时候,已经被一名非常强壮的保安给拦截住了。
先生,你好。山顶上面全是私人地方,如果你不是上面的住户,是不可以随便进去的。
请你合作,立刻离开这里!
他虽然面带微笑,但是脸部肌肉很僵硬,笑得很假,一点都不像是发自内心的。
就是他这副表情,我非常的讨厌他。
我直接拿出自己的证件给他看。
他看了之后,不知道还是持着怀疑的态度,始终在犹豫着要不要放我上去。
我将头探出窗外,一脸平静地对保安说:
上面发生了一宗性质极其恶劣的灭门惨案。凶手身份未明,作案动机未明,劫杀还是仇杀未明。
我现在上去负责协助特案组的调查,如果这件案子一直没有破,又或者因为你们的犹豫一直在拖延破案的进度,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其他的住户相继地遇害。
如果真的出事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我问他。
他被我说得满头大汗,赶紧放了我上去。
我的车停在别墅前面,下了车,戴上手套和证件,眼睛一直在盯着这栋别墅。
心里面在想:将来有机会买这种房子就好了。
现场已经用警戒线围了起来。
从我泊车的位置开始,鲜血就一直从外面延伸到里面,形成了一条被拖移过的痕迹。
首次检验尸体的法医并不是我,尸体已经全部被送走了。
鉴证科的同事用白色的笔在每一个死者伏尸的位置做了标记。
这让我很容易就看到,每一个死者生前在哪个位置,被杀死的时候是以什么形态被杀害的。
这样就很容易推断出,犯罪嫌疑人在行凶的时候,所做的每一个细节。
从我首次踏入第一案发现场的时候,我已经闻到很浓重的血腥味。
包公在我身后喊:
现场太惨烈了,每一副尸体体内的血差不多被放光了。
第一凶案现场的地板全是血,按照法医的估计,至少有八个人的血在这里面。
我点点头,赞成他的说法。
我摸着自己的下巴,走到客厅的中央,电视机还在播放《老友记》。
里面传来欢声笑语,屋子里面却已经人去楼空了。
真是讽刺,那么大的别墅一下就变得没有人住了。
包公接着说:
因为这件案子比较轰动,上级已经下了指令,案发现场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随便移动。
案发的那晚,应该就在放这部《老友记》。
凶案发生以后,就一直没有关,继续在播放着。
但是,这部电视机应该连接网络进行播放的,因为《老友记》是一部很多年前的一部喜剧,正常的电视频道早就没有在放了。
现在连续播放到第三季,应该是在网络上找到资源,才可以播放那么久。
我走到电视机前面,戴着手套摸着屏幕,发现很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
从现场血液四溅的情况来看,犯罪嫌疑人在杀人的时候,将现场弄得鲜血淋淋,按道理应该每一处角落都已经染满了鲜血才对。
但是唯独电视机很干净,没有染上血液。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犯罪嫌疑人杀了人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打了一桶水,将电视机上面的灰尘和血液擦拭干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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